開示四十一
這五蘊不空,所有的痛苦還得受,五蘊就是個執著心哪!空瞭就度一切苦厄,苦就沒有瞭,我們就是五蘊不空,苦啊,躲也躲不瞭,這還沒到地獄,到地獄那比這苦的多。古代有兩個餓鬼,他不曉得幾萬年都沒有吃過東西,他到京城裡能不能找點東西吃呢?這兩個餓鬼就在城門那裡,說:我們找到東西,還到這裡集合。兩個就分頭去找東西吃,這些飲食、眾生吃的東西,都有善神守護,他吃不瞭,這一個餓鬼找不到吃的,就回到城門口等著,等瞭好久,那一個還沒出來,後來總算出來瞭,就問:你找到吃的沒有?那個餓鬼說:找到瞭一點,婦女產生流瞭一點血,善神沒有護好,被我吃瞭這麼一點。那個餓鬼也問:你在這兒等瞭多久啊?這個說:我等啊,我看到這城門樓修瞭壞,壞瞭修,修瞭七次,我在裡頭找東西還不算,又出來等瞭這麼長時間,你才出來。假若我們墮落瞭餓鬼呀,那苦就沒有頭瞭!就是多少年,一點水都吃不到,餓鬼連水都不能吃,天人見水是琉璃寶地,餓鬼見水是火.
世間法與出世間法,說是一個他也不是一個,說是兩個他也不是兩個,是不一不異,我們這些修行人,在世間這一切裡面,沒有染、沒有愛、沒有貪,雖然你在世間,你也是個出世間的人。世間法就是一個染,一個愛,出世法就是沒有染,沒有愛,好象人人都能做,做起來也很難,前面的這個村莊就是世間法,男男女女的,他不是世間法呀?我們在這持戒坐禪修行,這就是出世法,並不是另外找一個世間法、找一個出世法,當體自己不染不愛那就是出世法,這就是方向,這就是修行,不這樣去做,不這樣去行,那就不是的!看見這社會上的男男女女,不要染,不要愛,你出傢瞭,光穿和尚衣服不行啊,你得實行,你看見瞭,你要染,你要愛,你還是個世間人,你說你看經,經上講來講去還是講的這個,千佛萬佛,說的是一個法,出世法、世間法,要叫我們善自體會,沒有什麼,也不要什麼學問,也不要什麼知識,瞭不起的長長短短的,你隻要不染,就行瞭。
古代啊,凡是叢林,都有個梵剎,現在可能就是我們這裡還搞一個,我在雲居山我說要搞一個,一誠和尚也不說話。梵剎永安寧哪,就是這個,這是道場的標志,剎上面不是安一個幡嗎?上面安那個旗子,是誰安瞭這個旗子,那不是風刮一下它動一下嗎?動一下就是一個轉輪王位.有這麼大的功德!那個剎一天到晚動多少次也不曉得,這個剎要是壞瞭,變成徽塵,一個微塵是一個王位.佛教的這些事情要談起來功德都是不可思議,風動一下就是一個轉輪王位,你安的嘛,你做瞭這個功德.這就歸你受用瞭,放個三年五年,它晝夜不停的動啊,表示瞭佛教的不可思議,我們要好好想想,佛教這麼的不可思議,我怎麼聞到瞭?這穿上和尚衣服就是佛的弟子啊,我怎麼穿上瞭?你看這多高尚啊?這麼好的佛法怎麼叫我碰到瞭?雖然是沒有同佛出傢,佛的法還在呀,我們依法起修,同樣可以瞭生脫死。
跟著前面的祖師規定,一年六個月是一期,從正月十五到七月十五,這是一個期,七月十五再到正月十五,這又是個期,期頭要選人,他那些事很費腦筋,祖師規定要辭職,辭職是堂佛事,辭,辭掉執事,初八要辭,這裡邊有很多事情,綱領執事都是方丈請的,初八都要到方丈那裡辭職,客堂裡請的都到客堂辭職,他為什麼要有這個辭職呢?這一個期六個月,人員的改變,到瞭期頭,期頭就是期尾,或是你這個人平常做的事情不符合常住的規約,常住也不能說馬上就把你弄下來,不叫你幹瞭,他不是這個樣,那就是到期頭他辭瞭職,善良的、柔和的、不說明白的,不給他圓職就算瞭,初八辭職,方丈請的到方丈,客堂請的到客堂,到方丈辭職,班首、書記都不辭職,他們這是終身制,班首代理維那、代理當傢的要辭職,辭瞭職並不是馬上不幹瞭,不是的,要等到常住選好人,安排好,你才不幹,他圓瞭你的職,你還不能不千,是這個樣,你要遵守常住的制度,叢林下圓瞭職,就再不要說我不幹瞭、我已經辭瞭職瞭,那並不是那個樣子,圓瞭職就是照常做事,就是辭瞭職,還沒有圓職,你不能說你也不弄瞭,那不是那樣。道場嘛,要護持常住,大寮裡做飯的,齋堂裡添飯的,要到客堂跟知客辭職,庫房的庫頭,要跟當傢的辭職,禪堂裡邊的香燈、悅眾向維那辭職,這個行單上,多數的人向客堂辭職,都是初八,下瞭晚殿,抽衣穿海青,客堂裡知眾帶領八個綱領到方丈辭職,綱領執事一起向上,說:頂禮和尚,跟和尚辭職。和尚就說:問訊。大傢就問個訊,和尚招呼說:坐坐吧。說:不坐,回去。就這個樣辭職。
做飯的、行堂的,抽瞭衣,一起到客堂辭職,初八辭職,到初卜、或是十一要圓職,我們這兒什麼也不弄,我說一下,你們知道,我們佛教裡面有這些事,初十或是十一,這叫圓職,還有個移職,維那移到庫房當傢,當傢的可以移到禪堂當維那,這樣叫移。還有個請職,或是請的班首、書記,這個班首、書店都代綱領,首座代理知眾、都監,那說起來好多事情。方丈要是移職,或是需要哪個人移到哪個地萬去,由待者請他們都到萬丈裡坐一坐,弄點茶食坐那兒談談。這八個綱領,維那是個頭,上殿過堂他都在頭前,這四個班首要擁護禪堂的維那,或是禪堂有什麼不對,你班首師父趕快出來調和,東單在靜中有瞭事,由維那負貢,西單由班首負責。這一切地方都有一個人負貢,大傢都去上殿瞭,念到《楞嚴咒》放掌的時候,僧值出去瞭,他有事情啊,大傢都在上殿,外邊的責任歸他瞭,走到客堂門口看看,上客堂、禪堂、各寮口看看,要禮四聖.到韋馱菩薩、祖師殿、伽藍菩薩、監齋菩薩那兒,這主要是到大寮裡看看火燭,到住人的地方看看,有沒有點燈,有沒有沒上殿的,這都要去看看。
坐養息香的時候,僧值從東邊走到西邊兜一個圈子,看看外寮的誰沒來坐香,要沒有來,吃瞭早飯,或是在齋堂裡表堂,或是叫照客把他叫到客堂裡說說,這現在我在這裡說一說,因為我是幼年出傢,我十多歲我就在廟裡邊.這些事情我都見過,也經驗過,我們這兒都不動瞭,也不要辭職,也不要圓職.就是誰幹什麼還幹什麼,就這兒個人,也不要弄這個瞭。到七月十五之後,我們這裡總是禪宗道場,看看是不是演習一個大進堂,就是雲居山那麼多的人. 現在也不弄瞭,大進堂就是禪堂裡面最主要的一個制度,我在雲居山的時侯我演習過, 請的班首師父、綱領執事還要看單,看單很隆重,開瞭大靜之後,禪堂裡面打三槌報鐘,鐘樓上敲三糙大鐘,這夜巡板要打板,打這一圈子,大概要一刻多鐘,禪堂裡邊有首座跟維那帶班,外寮的上客堂有寮元,大寮裡有典座,把自己所管的人統統都帶到客堂裡,要給新綱領、新班首看單,鐘鼓齊鳴,那就跟上堂說法差不多,這堂佛事啊,我還是幼小的時候一,在天童寺看到過,天童那是大地方,大從林,又是進堂,又是看單,開期傳戒,整個常住的班首執事,大眾師父,禪堂外寮一切都行動,請的綱領執事進行看單,鐘鼓齊鳴,這個鐘鼓都打起來瞭,班首帶頭,新請的維那要把大眾師父帶到禪堂裡邊,給維那師父看單,維那師父要集合禪堂裡的大眾,站到禪堂裡邊,首座和尚和大眾一起都到禪堂裡邊,這個首座要講話,維那是個什麼執事,是個什麼責任,要給維那師父交待好。看單,大眾師父還要到維那寮裡,看看有沒有被窩,看看有沒有洗臉盆子,都要看看,看完瞭,首座就說:大眾師一起向維那師父告辭!維那就說:禪堂師父送首座師父、大眾師父!這鐘鼓又齊鳴瞭,弄瞭幾個鐘頭,是這樣的,或是到客堂裡給新請的知客、僧值看看單,好多你們還沒見過,我這不過說一說,佛教在我們國傢幾千年的歷史,我們佛教這些行動跟國傢的皇帝差不多,和尚還要升座說法,班首還要秉拂小參,這都是事,一天到晚忙的不得瞭,這都是佛事,因為有瞭這個佛事,把社會上這些俗事啊,染的、愛的、親的、恨的,輾轉的去掉瞭,這就表示我們佛教在社會上,在塵不染塵,他雖然是一會弄這,一會弄那的,他生滅是生滅,可是他的目的可不是生滅,看經、拜佛、坐香這些佛事,集中在一起目的就是明心見性,就是這個事,目的就是明心見性、成佛瞭生死啊!你們初發心得知道,你們得依從這個!
我們佛教在這個社會、在這個時代生存,有些事情啊,你不隨這個時代還不行,因為你要在這個時代生存,你不依這個時代你就生存不瞭!解放初期,我在雲門寺,國民黨搞不贏走瞭,解放軍還沒到,這個時間很亂,國民黨一個連到雲門寺去,想搶雲門寺,虛老和尚就出來招呼,連長對虛老和尚很客氣,還有一點米,給弄瞭一頓飯吃,第二天早起,部隊就走瞭,也沒有說要東西,也沒怎麼樣。他也有點怕,怕地方老百姓弄他,他從雲門寺西南角那條路走,因為路不熟,被那幾個村莊包圍瞭,村莊也有武器,就打起來瞭,把部隊打死打傷幾個人,這部隊來瞭兩個代表,給虛老和尚說好話,讓老和尚到村莊說說,叫他們不要打,我們把槍繳給他們好瞭。地方都有地下工作人員,虛老和尚跟他們說好,這一百多人要繳槍的話,給他們幾個錢,叫他們回傢好瞭,這就是共產黨的政策,後來這些人繳瞭槍,又回到雲門寺,連長緊感謝虛老和尚,連長是廣西那邊的人,帶著錢走瞭。
那就是那個時代不一樣瞭,虛老和尚看這個時代不好弄瞭,發動大傢要開荒地,雲門寺靠南邊有好多地,劃開,一個人開三十方丈荒地。開荒地我也會弄,因為我在傢當小孩就是種地的,我兩三天就把三十方丈地開好瞭,我又敲敲打打,把草皮什麼都弄出來,燒點灰,我看很好搞。跟我挨著那個地方,是廣東省李漢魂的夫人開農場在那兒規劃好的,一塊地是一畝,它有幾百塊,我說:我就要這一塊吧!開瞭一畝地,種的花生,種的紅薯。後來常住沒得吃的瞭,分開瞭,一個人分二十斤稻谷,分四兩油,那時候小是這個秤啊,十六兩一斤,分四兩油,又分半斤鹽,虛老和尚分的時候,老和尚在那裡大哭一場,實在沒有幹過這個事啊!就是大傢吃開水,也不能這樣做,這樣做呀,還能留住兒個人,要是光吃開水,就是不好弄啊!就是這個樣,雲門事件還沒發生,後來又發生雲門事件,那個更不得瞭。
雲門事件發生,就把這一百多人關起來瞭,常住裡抓走瞭三四十個人,這都是在舊社會當過兵的,傢裡有幾畝田地,就劃成地主,在國民黨時候當過兵的,把這些人都抓走瞭,有執事的人都不行。他們找瞭七、八個公安人員,那些年輕孩子,拿著那個棒子,拿著這個鐵棍,一定要把虛老和尚打死!這老和尚他也瞭不起,說:不管你們怎麼打,我不死!你看,他敢說這個話,身上都打傷瞭,他不死,那就是說,他是乘願再來,那真是再來的菩薩呀!要死我自己死,你打你打不死的,不管你怎麼弄!那外邊人都知道老和尚己經圓寂瞭,己經死瞭,其實他沒死。打完瞭之後,我在禪堂裡關著,後來看看沒人,我就出來瞭,我到那兒去看看虛老和尚,老和尚看見我去瞭,他說:你趕快回去吧,還到禪堂裡去,假若是公安局一來,看到你在這裡,他還要打你啊,你趕快走。後來我想想,老和尚這樣說我就走吧,這老和尚在那裡睡著說的,我看著他的鼻子往外流血,他這個骨頭都斷瞭。我一出他那個門口啊,看見老和尚在祖師殿那裡招呼工人在那裡修房子。你看!後來我又到他跟前去,老和尚這手一搖一搖,你不要來!你象這個樣子,怎麼能不相信他呢?那真是瞭不起啊!他真是再來菩薩的啊!那就不是菩薩也是菩薩,有什麼事情都是他負擔。
解放那個時間,我們都在大殿裡念觀音菩薩,虛老和尚也在那裡。土匪來瞭,來瞭一部分土匪在門外頭喊門!老和尚說:你們大傢在這裡念觀音菩薩,我去開門,讓他們進來,就是我不去給他們開門,他進來還是找我呀。老和尚去給他們開門去瞭,開瞭門,老和尚往那裡一站,一個女的,是土匪頭子,她趕快跪下來瞭,她說:師父啊,您老人傢在這兒啊。這個土匪頭子她是虛老和尚的皈依弟子。虛老和尚那徒弟啊,土匪也有,皇帝也有,老和尚說:進來吧進來吧,夜晚弄點吃的吃吃。那土匪頭子帶著幾十個土匪都拿著槍,她不進來,她說:擾亂師父瞭,我趕快走。這些菩薩,雖然是有災難啊,佛受金槍之報,世尊受馬麥之報,這都有因緣,這個婆娑世界呀,行菩薩道是不好行。這現在是如意瞭,現在這吃的用的都很好啊,就那個樣子搞,那些修行人還是在那裡修行,苦行得道啊!修行在苦中,這苦行得道,這婆娑世界就是這個樣,大傢就是這個因緣,生在瞭婆娑世界,還算好,總算是出傢瞭,在廟裡面是佛的弟子,得瞭這個好處,這個時代是個空子,在這個空子裡面也沒誰來幹涉我們瞭,也有吃的,也有衣穿,就是趕快修行!
這心也要調,這身也要調,身要飲食來調。現在我們吃這個飯,也有菜也有湯,還有米飯,還有饅頭,還有餅子。要按說現在佛教的生活比古代些好些,就是我出傢的時候想吃回面,在南方可不容易。我在雲居山住,一個月吃一回面,弄饅頭.大部分都走我去做.他們有些人不會做.蒸饅頭面和的要硬一點。
緊張啊!他外面護他的人很多,他外護極強啊!那朱德是他的皈依弟子,你看,這周恩來他們都是頭頭啊,雲居山和尚吃四十五斤米,一斤油,就是李濟深他跟江西省委說的,隻要有人哪,事情都好辦,要沒人做就難瞭……你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,你都會打妄想啊,你既然會打妄想,你就會用功。什麼是妄想呢?役有用功就是妄想,你要是功夫用的實實在在的,什麼是妄想呢,都是它!你不要說那個妄想是個壞東西,它不是壞東西,就是變瞭一下。怎麼是正念呢?正念就是不邪,就是沒殺心,沒有愛心,沒有嗔心,你實實在在的念佛看話頭,這不就是修行嗎?修行是個什麼樣呢?你要知道,這修行什麼樣子都不是,你說有一個樣子啊,那個樣子就不是修行,修行就是等虛空界,處處都好修行,你說看話頭哪個地方不好看呢?在傢也好看,出傢也好看,古人說處處是道場,集中來這個道場裡學習,把自己的功夫用好。說是住山住洞,不為衣食,人傢大梅禪師,他吃的是松花,他穿的是荷葉,那個山裡面有野藕,他穿的是荷葉子,春夏秋冬都不知道,一天到晚都在那兒用功。我們要學就學這些人,那是好樣的!不要穿的漂亮,吃的漂亮,樣樣超過社會,社會上就要找你瞭。年輕的小和尚穿的漂漂亮亮的 ,到那賓館裡走一走,坐一坐,你危險!,馬上就有女的找你,你穿的這個破衣服,她找你幹什麼呀?她曉得你沒錢哪!安貧守道,以法為樂,要這個樣那才行啊,那才是一個佛們的好寶貝!
看這個話頭,在這行住坐臥之中都在那裡看,都有功夫用,看純熟瞭,和那走路一樣,也會走瞭。說那能不能改呢?能啊,你用這個功用的不恰當,你可以調一調,用功也是往昔劫用過這個功,他一用啊,他就上正規瞭,要是往昔劫沒有用過這個功,你用多少年也不會用,沒有用過嘛。話頭看不好,調一調也行。
我們這個國傢呀,就是念佛堂、禪堂,文殊菩薩他是古佛呀,龍種上尊王佛,這文殊菩薩它要是不出世啊,佛也不出世,智嘛!文殊表示智,楞嚴會上,佛叫文殊選擇圓通,文殊就選擇觀音的耳根圓通,觀音菩薩是二十四,大勢至菩薩是二十五,有些人執著,禪堂裡不準念佛,不是不準,這古代的禪師,都是應機,還有的禪師不準看經,藥山祖師不準看經,他自己沒事就看《涅槃經》,趙州祖師不準念佛,可是趙州祖師天天念佛,趙州祖師他真是念佛啊!就跟那法達禪師得瞭道,六祖跟他說,你這才算是真正的看經僧人哪!因為你過去看的經都是釋迦牟尼佛的《法華經》,現在你看的是你自己的《法華經》。佛教足心法,不管用什麼法,都是為瞭明心見性,你看經也能見性,那智者大師看《法華經》得瞭道,慧思禪師看《大智度論》見瞭性,永嘉禪師石《維摩經》見瞭性。念阿彌陀佛也能見性啊,凡是佛說的法,佛說的經,你要一心一意來受持,都能瞭生死,你不要執著禪堂裡不準這個不準那個,你在禪堂裡念佛更好,靜坐念佛,最容易得好處!古代那些念佛的祖師,哪個不是禪哪?持執名號,心不亂,你就能見自性彌陀呀,一樣啊!你要守住瞭三聚凈戒,也能見性,也能瞭生死,不管怎麼樣,你戒持的好.用什麼功都行,你戒持的不好幹什麼都不行。古人說,佛法沒有人弘揚瞭,到深山裡面找一個挖地的和尚,就是住茅蓬的,找一個和尚撐著佛法就行瞭,不要弄這麼多人,囉哩吧 嗦的,你光是嘴巴子說長說短,你弘揚佛法不行啊,要靠實際!就像虛老和尚那樣的人.有一個就行!
近來,就是舊社會、國民黨、共產黨,虛老和尚在佛教裡起瞭很大作用,我們就學這樣的人,學他的苦行,就是他做的這些事情啊,也不要說他是個什麼菩薩再來,就是今生他所做的事就瞭不起,你看他青年時代在外面也都是苦行啊,虛老和尚在鼓山出傢 ,當瞭幾年行堂,他自己有幾個錢買些醬油,買些辣椒面,買些醋,裝到幾個瓶子裡,在腰裡帶著,你看他當行堂!圓瑛法師當典座,人傢那個典座,一天到晚的在大寮裡幫飯頭、菜頭把菜作好,圓瑛法師也是很有名望的一個法師啊,也可以說是行解相應。雪峰是專門做飯,偽山是專門當典座,你看這些古代的祖師哪個不是苦行得道啊?都不是坐在那裡快快活活的,這修行不是很舒服啊,要苦行得道。不是我快快活活的,我吃的我住的樣樣都很富裕去得道,那不是那個樣。就那清朝末年哪,我們禪宗道場,這冬天都打七,不管哪一個叢林,或打七個七,或打五個七,都有個把兩個人得好處,你看現在弄的都是什麼?這七都懶得打瞭,說也懶得說瞭,這現在就是光在這裡東想想、西想想,東問問,西問問,問哪裡隨便啊,哪裡錢多,哪裡吃的好往哪裡去,你這個地方吃的不好,誰在這裡唉?為吃嘛!不是為道的,吃的好,有錢我就住這裡,吃的不如意,我不住!
這修行的人要跟修行的人在一起,他修行你不修行,你跟他在一起,打他閑岔,道場裡,常住要作主,那不問多少人,幾個人也行,一個人也行,古代人在深山裡一住就是多少年,得瞭道開瞭悟還沒人知道,這才是修行啊!佛法裡沒人哪?有一個人就行!你看我們中國,古代沒有佛法,攝摩騰、竺法蘭他兩個和尚一來就把佛教弘揚開瞭,隻要真是修行,真正的修行人才能弘揚啊!尤其是禪宗,隻有禪宗的人來弘揚禪宗,你對於禪宗沒有一點認識,你弘揚啥?弘揚不來!你光是嘴說說,說不行啊!要認真,要踏踏實實,就光嘴巴子說說,那個不行,你所說的是生滅法,禪宗是不生不滅法,這才是修行。要坐的好,行的好,堂裡堂外,吃飯穿衣睡覺都有功夫,打成一片,古人都是踏踏實實三十年、五十載才得到一個實際,不是你弄兩天就想得到好處,要長遠心來修行,要有個堅固心、不退心!香林禪師四十年打成一片,我們才幾天昵?外面他們說長說短,我們不管,各人生死各人瞭,你自己不瞭,你光看外面幹什麼,他是他,不管他,我們自己管自己。催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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